宴席散去,杨彪独自而行,直到刘虞赶上来。
“文先兄,有何感想?”在一众护卫的警戒下,刘虞和杨彪并肩而行。
“原来是伯安兄,”杨彪苦笑,“还能如何,只怕以后的朝廷,又将成为某个人的一言堂了。”
“是啊,吕布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人,敢于连续两次弑父,其在董卓麾下时,可没少作恶,说是杀人盈野都不为过。”刘虞说道,“也就是他没有董贼的实力,否则早就把我们踢到一边了。也就是前两年战败退出长安,寄人篱下,饱尝了人间冷暖,这才变得沉稳一些,当初其趾高气昂,什么都不放在眼里,我在幽州都听得到传闻。”
“是啊,这样的吕布才更不好对付。”杨彪说道,“尤其是在得到陈公台的辅佐后,更是抓住了最紧要的兵权。说来也怪,这个陈公台,明明是想为朝廷好,但却一直依附于吕布,不肯站到我们这边,否则的话……”
“文先兄,你还没看出来吗,这是个乱世,像你我之辈,若是在治世,或可成一代名臣,但是居于乱世之中,是成就不了大业的,否则的话,老夫又岂会被一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汉室宗亲赶出幽州。”刘虞的声音有些感慨,“陈公台看的分明,吕布才有可能在这乱世中成就一番大业,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