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男在交叉缠绕着的藤蔓下用力地挣扎着,可是这藤蔓就像是活生生的蟒蛇似的,他越是挣扎,坚韧的藤条勒在身体上的力度就越大,他呼吸起来就越困难——于是他下一轮挣扎的力度又会因为力气不够而有所减弱,然而勒力却在不停地增长,陷入这样一个要命又恶心的负面死循环里,这个被信号枪搞不出来的男人脸上居然还没有求饶的意思。
龙小浪把手肘压在他的肩膀上,说道:“你要是服个软我就饶了你,怎么样?”
“我——!”
他的嘴里刚蹦出一个字来就被一大片丛生的枝叶封住了嘴巴。
不是龙小浪不让他说话,而是这个男人要做一件可耻的事情,一般来说这种事情只有被拷问的政治犯或者准死刑犯才会做到——朝对方连吐唾沫。
他这是自寻死路阿。
这个男人的反应不可谓不快,但是他面对的龙小浪对空气元素的波动十分敏感,在他的口型还没有摆好时龙小浪就已经洞悉了他的想法。
“唔......嗯!!!唔——”
哼哼唧唧的完全听不懂他在讲什么。
“你究竟何来自信?”连龙小浪都不禁对这个活受罪的高傲的男子产生一丝敬佩,若是在平时遇上这样的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