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无人的家伙打一架。
刚才和龙小浪称兄道弟的黑袍突然跪了下来,用一种诚惶诚恐的语气说道:“舵主!属下知罪!属下知罪!”
“男儿膝下有黄金,你就这么跪下了?”龙小浪小声道。
王大锤也小声的说道:“黄金和性命,你说哪个重要?”
龙小浪稍稍思考了一下,“还是性命比较重要。”
“那就是了!”王大锤说这话的时候不再望向龙小浪,而是非常崇敬地自己设置好一个角度仰望起他口中的舵主来。
人呐,就是贱。
一日为奴,众生为奴。奴性根深蒂固得有些可怕了。
“舵主?”龙小浪上上下下地打量对面那个看上去就是个邋遢大叔的白云帮成员,“你是舵主?”
他穿的衣服从材质上看来比上京人好上一点,舵主的黑袍一看就是丝绸编织的,精致的银白色线条反射着太阳的光辉。而上京人的服饰摸上去手感就粗糙得很,遑论光泽。
“嗯~我是~”舵主打了个哈欠,挠了挠后背比较的痒的一块地方,看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王大锤,开口道:“你小子,是把信号枪弄坏了吗?”
王大锤慌忙摆手,连声道:“没有!没有!绝对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