鸦冰凉的尸体,缓缓道:“其实也没什么事。不过是几只鸟来了。客栈里几个人受了伤。”
那只是一只鸟。黑色的鸟。吃肉的鸟。会黑暗术法的不一般的鸟。
这种鸟有这么招人喜欢吗?
就算是喜欢鸟,或者对万物都抱有怜悯之情,想来也不至于对一具尸体纠结到这种程度。
究竟是什么样的性格或者身份会让无涯对一只枯鸦的眷恋显得这样丧心病狂。
“你可有受伤吗?”龙小浪挑着问题问道。
他没有就“鸟类”的问题深究下去,因为接下来的谈话一定很让人不愉快。
“没有。”
“那,你准备什么时候换文牒?”
无涯是路过徐欢城,倒换通关文牒前往西方取经的——他是这么对龙小浪说的。
比起求学的书生来,他更像是一个沉默寡言的僧侣。
“嗯。今天吧。时候已经不早了。”
“那你的伤还要紧吗?”
这才是龙小浪最关心的地方。无涯的眼角还留存着一块淤青,这种伤痕至少要一个星期才能痊愈,他的脸上一块红,一块紫的,出去终归不太好看。
据小丑的陈词,鼻青脸肿的与我身高相仿的男子,就是杀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