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万分抱歉,紧紧抓着他的手。即墨寐随即淡淡地笑道:“这件事已经过去很久了,我自己也想的开,人无非一死,怎样都摆脱不了这事实存在的死亡厄运。”
古北静道:“这杨掌门与你父亲是生死之交,竟然落得同样的下场。看来当日你父亲的死与日月教不无关系。”
即墨寐道:“几年前,我意外现这种蛊毒只出现在西蜀一带,我之所以带着琳儿隐居在西蜀,也有查探此事的自私想法。”
上官琳儿道:“我理解你,一个人看着至亲离开自己,总是一种噩梦。巨大的疑问必然促使你去查个究竟。”
即墨寐见上官琳儿不仅未责怪他的自私,反而理解安慰,只觉得心中一阵感动,这样的女子,夫复何求。即墨寐又道:“我在西蜀的时候,曾经查阅过一些医书,据称这蛊毒所持续的时间并不久,最多半年便可噬人心肺。此时,如果施蛊之人要想继续维系这个本体,就需要植入更大剂量的蛊毒,这个阶段的人就如同被掏空的稻草人一般,连最基本的反应也没有了,彻底沦为傀儡工具。”
古北静叹道:“这世上竟然有如此歹毒的东西。这日月教不是邪教又是什么?”随即立马惊道:“童老大他们不会也被下这种蛊毒吧?要是这样,真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