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丝毫挣扎的意思。
童晓晨拉着那鸦兄的手就往外走,走出大火的那一刹那,那鸦兄已经从人形恢复成原本的面貌。一只被烧的七零八落的乌鸦正躺在童晓晨的手里,那两颗如黑豆的眼睛始终坚定有力。童晓晨捧着这鸦兄,仿佛捧着那只被大风吹落的雏鸟一般,小心翼翼,生怕弄伤了它。
童晓晨回头看着身后的大火,依旧在升腾燃烧,这火似乎对他没有任何杀伤力。他走进这大火就像走进母体一般,感受到无限的包容和温柔。他抬头看着日月交汇,不断重合,一股清凉的晚风迎面吹来。
大火随风起舞轻摆,鸦兄身上仅剩的几处羽毛也在飘动。日月完全交叠重合,童晓晨手中的鸦兄仿佛听得召唤一般,嘶哑的叫唤一声,仿佛获得重生,飞了起来。
那鸦兄的翅膀和身体不断长出黑色的羽毛,瞬间已经恢复如初。鸦兄飞翔在几万英尺的高空,就像一只孤鹰一般,桀骜不驯。有那么一瞬间,童晓晨恍惚地认为,那就是一只翱翔的雄鹰。
幻化成人形的鸦兄又再次俯冲下来,一对巨大的黑色翅膀垂落到地面。这鸦兄苍白而安静地伫立着,微笑地看着童晓晨。
童晓晨跑上前,刚想摸摸那鸦兄是否是真的。一瞬间,那鸦兄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