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马车,后面则坐着自己的妻子,一双恋人,好不惹人羡慕。
南宫颖在后面道:“这么久不出江湖,手艺都快生疏了,你可还记得自己究竟使何种兵器了?”
耶律瞻知道她有意嘲笑,便道:“你也知道我人笨,有些东西慢慢也就忘了。”
南宫颖掀开布帘,坐到马车另一侧道:“我信你才怪!你那把破刀在后面躺着呢,你要真忘了,又怎会带它出来?”
耶律瞻道:“别看这破刀生了锈,只要杀一个人,它就会开钝,像之前一样锋利。”
南宫颖道:“看来你这破刀是要拿人血来激活的。”
耶律瞻道:“武器嘛,自然是要碰到应有的价值,才能活过来。”
南宫颖抢过耶律瞻手中的马鞭道:“还是我的兵器比较温和,这随意一个马鞭持在手中便能变化无穷。”说完,她便狠抽了一下马屁股,那马鞭在她手里游走幻化出不同的形态,每一次远击都威力无穷。
耶律瞻笑着看道:“看来,几年未练,你这鞭法仍未生疏。”
南宫颖道:“这是自小练起的本事儿,就算几年不碰,也不会生疏,这些都植根在记忆里。所以,你说你连刀都忘了,我才不会信,那刀法不可能忘,刀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