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筏上,衣襟飘飘,神色稍许凝重,浓厚的眉毛已然锁在一处。
童晓晨道:“到了中原之后,施大哥可有什么打算?”
施清风转头看向童晓晨,凝重道:“到不到的了中原还是个问题,所以,现在没有任何打算。”
众人一听,皆大为吃惊,以为又有追兵或祸事,一时间窃窃私语,惶惶不安。
“施大哥是担心日月教的人会追上来?”童晓晨问道。
“不是。更令人担心的已非追兵,而是前方汹涌澎湃的长江水。”施清风视线始终不离那股黄色的江水,仿佛其中深藏杀机。
赵木晴顺着施清风的目光望过去,不解道:“那长江水甚为平缓,无需杞人忧天,我们定能顺利下到中原。”
施清风道:“这长江水在此处看自然是平缓不惊,但倘若再过去一点,你就会发现实则凶险异常。”他又转头对着众人问道:“你们当中谁的水性好?”
童晓晨垂下了头,因为他根本就是个旱鸭子,何谈水性好不好。只听另一个竹筏上有人喊道:“我!”
平日里只知道好吃懒做的杨辉举着手道:“我可是从小在江边长大的,这水性不是吹的,大有‘浪里白条’的美誉。”
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