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发直,要不是手脚均被帮助了,他一定已经跳起来,飞奔逃走。
这人满脸满身均涂着油彩,脸上的油彩主色调是青蓝色,交错着一些黑色的线条和红黄色的点缀。额头上有细细碎碎的点,无限延伸到发际线。
不过,最令人感觉恐怖的不是这些这些油彩,而是此人浑身上下所穿刺的细细密密的洞孔,这些洞孔上挂着小铁环。脸上亦不例外,充斥着无数的铁环,下巴上的洞孔则挂着细长的银饰吊穗,仿佛长常的胡须。
鼻孔中间是如牛环一般的穿刺,脸颊上亦挂着无数的小铁环,甚至连眉骨上也是密集的银钉。这些顶环在油彩的映衬下更显的诡异恐怖。
那人的耳垂被两个大的铁环撑开,将那耳朵上的洞眼撑的像牛眼一样大。那耳朵似乎已经不再是人的耳朵,而是一个变异的形状,将耳垂上不多的肉挤压伸缩。
但这些穿孔而过的铁环或银钉分布的极为规则,不似胡乱排列,随便针戳。这人身上的铁环就更多更密了,仿佛扩散一般遍及全身。
童晓晨现在终于知道为何自己会听到铁器撞击的声音,这铁器不是兵器,而是这人身上的铁环。这人只要一动,便会发出铁器撞击的声音。
这样一个人任谁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