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只碰了一下他的手,他便止不住地激动起来。沈浪激动地抱住白飞飞,到处嗅着味道,已然意乱情迷,可嘴里却说着:“你为何要如此?”
白飞飞已经躺在沈浪怀里,抚摸着他的胸膛,轻声细语道:“为了得到你。”
沈浪一把抓住她的手,将她压在身下。在春药的催动下,他只能诚实地面对自己的**,即便再正直的人也如此。沈浪肆意地侵略着身下的女人,发泄着自己的**。可这其中没有任何爱意,只有单纯的****,所以他非常粗鲁,急不可耐。
白飞飞喜欢这样的粗鲁,她诱人的**在男人身下不住地扭动迎合。这样的粗鲁总是能勾起她小时候的回忆,她记得自己的母亲抽打她的时候不亚于这种粗鲁。这种粗鲁似乎已经成为习惯。如果一个男人特别温柔,反而让她不习惯。
七天七夜,他们尝尽了人世间各种缠绵缱绻的态势。整个空间都充满着**的味道,久久无法消散。他们已经分不清日夜和时辰,只知道疯狂地释放自己的**。
沈浪是在释放这春药的力道,而白飞飞仿佛在释放十几年来所积累的仇恨与孤苦。没有人知道白飞飞的心情究竟是如何,只有古北静知道,因为她与她的魂已经合二为一。
在这之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