囊废,堂堂七尺男儿,竟然当众下跪。但设身处地后,纷纷自觉没有这等忍辱负重、能屈能伸的气魄,心中不由生出同情和叹服。
耶律瞻的嘴唇像白纸一般,薄薄两片,紧紧地抿着,似乎在下很大的决心。南宫飘惬意地喝着茶道:“我有的是时间,可以慢慢等。不过,我的耐心却是有限的。了解我的人都知道我是个急性子,特别是我妹妹。”说完,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南宫颖。
耶律瞻的内心在翻腾,羞辱感在此时已经渐渐适应。他感觉自己的灵魂已经跳出身躯,自己就像一个旁观者一般蹲坐在一旁看着人生这出把戏。他感觉这副身躯就是灵魂的实验品,仿佛要测试出一个人究竟可以在多大限度内承受屈辱。
那声“爷爷”就在嘴边,可是人性的底线一直在阻扰他。他叫不出,只要他仍然认为自己是个人就叫不出。唯一的办法就是将自己想象成一只畜生,一条狗一定会对人摇尾乞怜,这大概就是他冲破自己底线的唯一路径。
耶律瞻闭上了双眼,开始设想自己不是一个人的情境。
正在酝酿之中,耶律瞻感觉自己被人扶了起来。他感到很讶异,南宫飘绝不可能有这种好心。他睁眼一看,扶他起来的竟然是施清风,当日施清风与童晓晨就是在客栈义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