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从爪哇国到迦毗罗卫国,这一段路程上,施清风和阿蔚始终生着别扭。⊙,施清风内心深处甚至有点痛恨阿蔚无情地将他送入蛇口。在弄蛇这件事情上,他看到了阿蔚的危险性。
虽然阿蔚解释了很多次,自己真的不是成心想他受伤,但一切口头或言辞的在真正的行为面前都显得苍白无力。
施清风原本有些被打开的心扉再次慢慢闭合起来。施清风又恢复到往日那个抑郁寡欢的形象,这与他日前活泼可爱的孩子形象形成鲜明的反差。
“清风,你怎么都不理我?”阿蔚有些沮丧道,她始终还是个未早熟的孩子,以为很多事情逗闹一下就会翻开新的篇章。
施清风并没有任何回应,他甚至连开口回答的意思也没有。他始终在低头走路,沿路的风景也无心欣赏。安托万的脚步就是他的唯一导向。
安托万回头看看两个闹别扭的小家伙,笑笑,不以为意。在他看来,孩子们之间的事情应该由孩子自己解决,横插一个大人总有不妥。
阿蔚用手指戳戳一旁的施清风,施清风用胳膊挡开她,一点也不想她靠近。
……
这里是迦毗罗卫国,全国上下都是极为虔诚的佛教徒。所以,走在街上到处可闻檀香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