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没有自杀,没有自暴自弃,仍然坚强地生存在街头巷尾。他们究竟依靠的是什么?在信仰消失之后,他们到底转而投靠什么?这是童晓晨的疑问,不过,他并没有问出口。
这样的问题,兴许小亚历山大根本没有想过。他只是强撑着活着,至于究竟为什么而活,或者究竟依靠着什么在活,可能从未想清楚过。童晓晨只怕自己这样一问,会引起小亚历山大真正的惆怅和疑问,说不定到时候真的去自杀了。
“我还听说,在朝堂之上,保守派和新教派的人掐起来了。新教派要杀的人,保守派就拼命要保;而新教派要保的人,保守派就偏偏要除掉。二者已经发展到势不两立的地步。”
童晓晨想到自己是新教派要抓捕的人,心想这保守派难道要拼命力保自己。不过,这保守派的人,他一个也不认识,这些人也没有理由要为一个陌生人如此。
小亚历山大接着道:“据说,今天早上的朝堂之上,新教派的首领德盖里与保守派的首领差一点就大打出手。二人在大帝面前争辩的面红耳赤,甚至使用了粗俗的话。德盖里怒火中烧,甚至脱了鞋就往保守派首领身上扔。”
小亚历山大说的兴高采烈,高兴的直拍手,仿佛在说着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他笑的上气不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