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的手,在他手心上写了几个字。乌尔班点点头,便走了。
阿巴斯还在骂骂咧咧,“这个天煞的乌尔班,下次再这样,我可饶不了他。这一次我就先不跟他计较了。”
可阿巴斯的手丝毫没有停歇,纳塔拉最终被裹成了一个蒙面大汉,鼻子以下都是白色的纱布。阿巴斯叮嘱道:“没有我的命令,不能动你这张嘴,否则一切就都毁了。”
纳塔拉点点头,只要能够医治好,这比什么都重要。
“不过,我也很好奇你之前是怎么吃饭的?”阿巴斯狡黠地眨着眼睛问道。
纳塔拉指着自己已经被包扎好的嘴,示意不方便说话。阿巴斯跳脚道:“我真是年纪大了,前面说了后面忘。”
阿巴斯有点恼火自己的言行,推着纳塔拉道:“赶紧走,赶紧走,别在我这里赖着。”
纳塔拉走了,这个有点神经兮兮的大夫,他也有些受不了。
……
……
乌尔班在入夜时分来找纳塔拉,那是纳塔拉在他手心留的信息。纳塔拉早已准备好纸笔等着乌尔班。他虽然无法用嘴交流,但至少还可以写字。而这文字又是他最擅长的。
“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呢?”乌尔班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