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这一次肯定,肯定......”
秦明哭着继续喊道:“双腿都被烧焦了,做完手术,现在还躺在医院的重病房里,昏迷不醒。那火膛上的探视口常年被精钢封着,怎么好生生的就掉了?
筠筠,我好后悔,我应该更相信你的。
你是这么的善良,即使我爸对你那么没有礼貌,你还是看在我们相识一场的缘分上,告诉我了这么大的一个预言,我竟然当时还没完全相信。
也差点没有阻止住我爸去打你,我真是失败,我没有保护好你。
还没有阻止住我爸爸对你说的那些侮辱的话,我真是很没用,很对不起你,你原谅我好吗。
如果不是我爸爸说的话太难听,把你气走了,你就会帮我们家化煞,那也就不会有这些事了。
筠筠,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后悔的要死。
别说那些再也不见的话,我们还是朋友”。
秦明越说越痛苦,一个大小伙子竟然抱着头呜呜哭了起来。
苏筠上午说完那些话,离开秦家后,秦明和他爸爸吵了几句,秦同昌催着秦明去画胚,等着出那件陶瓷画。
秦同昌劝不动他,那边客人又等着要,都没时间了,这笨儿子还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