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阴相公、铁钩使、寡妇愁这三人的情况,简直是如数家珍一般,说得头头是道,仿佛他都经历了一般。
有好事者问道:“任老大,你却是如何得知这些秘事的?”
任老大端起老人的架子,敷衍道:“我从何得知的,你们就不必多作打探了。总之我以上所说,句句属实。至于信与不信,就看你们各位的判断了,我却是不管的。”
又有人惟恐天下不乱,挑刺道:“那阴相公和寡妇愁那么阴狠无情,特别是阴相公最恨别人说他坏话。你任老大今天说了他们那么多的秘密,也不怕他们报复于你吗?”
周遭的人都起哄的闹将起来,纷纷跟风诘难任老大。
任老大却是根本不慌,摆摆手示意人群安静下来后,冷笑道:“我任某人入门近三十年来,送走了一批又一批的先天弟子,什么样的狠角色没见过?什么样的狠人没有得罪过?别说什么阴相公、寡妇愁,就是伟相公、皇帝愁来了,也奈何不了我!凭他们几人,想要报复老夫,却是嫌嫩了点!”
他故意将这话说得十分大声,李牧眯着眼睛,注意到此人的大话正好被路过的白玉轩给听到了。那人人惧怕的阴相公只是瞥了任老大一眼后,便露出了无奈的表情,任由他继续大放厥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