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又道:“不瞒师叔,那筑基丹便藏在全州境内。只是门中距全州太过遥远,弟子想要带师叔前去取丹,却没有合适的理由啊。毕竟我们先天弟子无故之下,是不能离开门中一个月以上的。”
白袍弟子弟子忽然像想起什么似得,疑惑道:“你为何不自己将那筑基丹取出,却要将它留在全州?”
薛楚才露出恨恨的表情道:“那枚筑基丹被金月伊那贱人激发的族中阵法所困,以弟子的实力,却是根本无法破开那个阵法的,因此才需要倚仗师叔啊。”
“而且筑基对我来说遥遥无期,因此那枚筑基丹对我来说,也无太大的作用,只盼师叔获得此丹后,付我一定的报酬便好了。”
他顿了顿,接着问道:“只是弟子要如何才能相信师叔的诚意呢?”
白袍弟子眯着眼睛:“你要自由进出宗门,却不是什么难事。但眼下不是我愿意付出什么,而是你想要得到什么,才肯信任于我?”
薛楚才故作委屈的道:“别的不说,师侄眼下就要一个大麻烦,要靠师叔帮衬一二的。”
白袍弟子淡淡道:“你且说来听听。”
薛楚才依然维持着金色的护罩,他对白袍弟子道:“师侄此次参加先天会武,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