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戚焉,感激地说道:“还是兄弟想的周到,快进去吧!”
年轻山贼在守卫充满感激的注视下,走进小院。
此处院落,本是李飞雪居所,父女两人皆被软禁于此。李岸白已然病入膏肓,连下床都困难,李飞雪一直伺候左右,容颜憔悴。
“谁?”年轻山贼一进来,就被李飞雪发现。
小姑娘反应迅速,一把抓住放在一旁的宝剑,按剑于前。
年轻山贼走进房间,看到这样的场景,不禁苦笑,压低声音说道:“小姐不必惊慌,我是木兰县细作,带来重要情报。”
李飞雪惊疑不定,父亲早已将木兰县一事告知自己,她也知道,镇南关内尚有木兰县细作隐藏。只是,眼前之人,到底可不可信,她没有把握。
年轻山贼看出李飞雪的疑虑,从怀中取出一块令牌,递给李飞雪,说道:“这是我的身份令牌,小姐可以放心查看。”
李飞雪接过令牌,令牌很普通,没有任何标识,只在一角,隐秘地划着三道歪歪扭扭的横线。
李飞雪心中一定,松了一口气,知道对方确实是木兰县细作。
“外面可是有什么变故?”李飞雪想起对方的来意。
年轻山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