疆,厚重的玄铁铠甲上,已经盖上一层白霜。
只有那坚定的眼神,显示他们是大活人。
就在此时,城头台阶上,传来一阵沉重的脚步声,走在队伍最前面的,是一位一身戎装的中年将领,神情坚毅,面如刀削。
一对三角眼,格外有神。
“大帅!”
一路走来,沿途将士无不行礼。
来者正是西南战区统帅,帝国大将军,神将王翦。
早在昨天中午,王翦就在亲卫护卫下,来到南城关。他此番前来,是受朝廷委任,负责在边境接收波斯帝国遣返的窝阔台部。
昨天晚上,王翦罕见地失眠了。
时隔一年,他跟窝阔台之间的恩怨,终于到了了结之时。
对陛下的体恤,王翦感怀于心。
站在城头上,望着前方连绵起伏的山峦,还有那条在山峦之中,蜿蜒曲折的山路,王翦眼神悠悠,不知在想些什么。
周围将士见了,无不屏气凝神,不敢打搅大帅的沉思。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王翦就这般站在寒风之中,一动不动,跟周围的守城卫士一样,似乎也化作一尊雕像,替帝国镇守边疆。
王翦一直在想,什么时候能指挥大军,出南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