噎住。
什么叫连隐私都没有了?
这跟隐私有关系?
他是在担心她好不好?
不过在白芷坚定的目光下,他还是不得不放手。
袁梦洋面色平静的看着她走过来,一个字没说。
两个人并没有在人群中,尤其防化兵一来,做了隔离之后离人群有一段的距离。
最起码他们说话只要不是特别大声,周围是没有人能听得到的。
“我能理解你现在的感受。”
白芷首先开口。
这不是安慰,是真的理解。
毕竟她也曾经经历过。
袁梦洋没有立刻说话,而是从兜里掏出一个玻璃瓶。
瓶子不大,他九岁的手拿着正好。
里面盛了大半瓶的绿色液体。
掏出瓶子在手里把玩了半晌他才开口道
“我是个孤儿,从小就不知道父母是个什么感觉,就不知道爸爸妈妈这个词是怎么叫出来的,现在,我真的把他们当成了我的父母,可是……”
“没什么好可是的,人都有一死,或早或晚而已,最重要的是对于他们来说最重要的人还好好的活着,其他的,包括自己的生命都不重要。”
袁梦洋看看白芷,低头看看手里的玻璃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