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的心上,疼,可她再也不愿意说她很疼很疼了。
简中岳的葬礼是在两天后办的,她逼着让简一凡回来看了一次,简一凡的情况很不好,简凝对着简一凡大骂,现在他们的父亲已经去了,如果他还这样,那他们简家就真的完蛋了,简一凡只是哭,进了戒毒所那么久,也还是不配合治疗,简凝大骂了他一次后,还是将他继续送进了戒毒所。
葬礼办得很是风光,出现了很多简凝有印象又似乎没有印象的人,他们竟然全来安慰她,让她节哀顺变,不要太伤心。很多人来帮忙,让她要哭,但她哭不出来,有人还狠狠的掐了她一把,哭不出来装哭也好,简凝还是哭不出来,可她看到那些她根本不认识的人,竟然哭得天崩地裂一般,她突然觉得自己其实很想笑。
来了很多人,送了很多东西。有老人对着她叹气,有小孩冲着她不断的打量,那些人,她全都不认识。
她只是按照别人说的,将钱纸一页一页的烧着,不让它熄灭。
那火一直燃着,她一页一页的放进去,好像只要火不熄灭,她父亲这一程路就能好好的走,她在为他点灯。
在她视线所及,停了一双皮鞋,她没有看人,“请你离开。”
她不愿意在这时和他争吵,更不愿意让他的气息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