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止不住的笑出了泪,
“我曾以为,娘亲与爹爹该是最厌弃我的。我这般罔顾廉耻,又做出那等不贞不洁的腌臜事,没将我沉了塘,已是族内对我的大恕。如今,我才知我有多么蠢笨。”
她越笑越欢悦,蜿蜒的泪渍在她颊上交错从横,仿若入了疯魔一般。
两鬓生白的骆嬷嬷轻叹一声,伸手把她揽在怀里,哽咽道:
“姑娘莫再自怨了,若是夫人与国公爷在天上见着了,也会心疼的。”
裘晚棠却似没听见她说的话,她把头靠在骆嬷嬷的怀里,原本还有几分神采的瞳孔已然沉寂成了无生气的死灰太上真魔。她紧紧攥着那封娘亲的绝命书,低低自语,
“是啊,爹娘去了。我要好好谋划了,谋划。。。。”
她略显踉跄的站起身来,从破败的梳妆台下的暗格里取出了一个白玉四连方盒,虽蒙上了些许尘埃,但依旧光泽莹莹,润色无暇,一看便知价值不菲。
“嬷嬷,你与墨酝的死契就在这盒内,另有一些钱财,你们先行出府,找个僻远的小院安置。”
裘晚棠说着便把盒子塞到骆嬷嬷手里,又唤了墨酝进来,将她们二人凑到身前。
“墨酝,嬷嬷。我现下只你们两个可以依托了,我知这一切都是他做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