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就平白出现了一个女子,坏尽了她的心情。
那人一袭翡翠撒花洋绉裙,发鬓如云,执着一把六菱纱扇。面若芙蓉,眉眼妩媚,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美人儿。裘晚棠烦的倒不是这些,而是裴蓠一见她便皱起了眉,脱口而出道:
“李月梅?她怎的——”
姓李,又叫裴蓠认得的女子。除了那话里话外想嫁来的李太傅千金,李氏的妹妹,又还有谁?
若说裘晚棠之前不过是玩闹的,现下便是真的恼了。她的目光在二人身上来回扫了一遍,原本清艳的凤眸似染了冰霜,暗沉了一片。
“夫君,李月梅。。是何人?”
裘晚棠笑的别样开怀,裴蓠这下反应过来,见她容颜越发舒缓。不由暗叫要糟,这回说不定就要睡一个月的塌子了。
想到那悲惨的境地,裴蓠一阵冷汗,连忙解释道:
“与我无关,不是我叫她来的。我真的厌极了她,真的。”
裘晚棠眼波流转,檀口微启,那玉颜仙姿的面貌恍若芙渠花绽,一时盛极:
“我自然是信夫君的。”
她轻飘飘道,然而裴蓠却无法从那几句话中找到安全感。他这会儿估摸着这一个月怕是睡定了,心中瑟瑟,不禁恨上了前来碍眼的李月梅。
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