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道:
“那小人便是七皇子罢?”
裴蓠一讶,他瞧见裘晚棠想要坐起身来,就连忙坐到她身后,让她靠在自己怀里:
“娘子是如何知晓的?”
裘晚棠嗅着熟悉的清雅茶香,心中便安定了不少。她由着裴蓠小心的避着她背后的伤口,将她侧着揽在胸膛前。
“猜的。”
她听着他沉稳的心跳,相当不负责任的回道。
裴蓠曾说她身边有七皇子派人守着,那些信件是经了他们之手的。她可不认为,七皇子会没用至此,叫人从他手中截去信笺。那么,就只能够是监守自盗了。
思及此,裘晚棠不禁冷笑连连。
这个仇,她以后定是要还的。要知道,她最讨厌的便是有人插手她与裴蓠之间。七皇子除了身份比她们高之外,又不是身为父母,凭甚么自以为是对他们之间的关系指手画脚。
裴蓠吻了吻她的额头,低垂下眼帘,望着她长睫晕开的阴影。只觉心口那份空缺与痛楚都被怀中那温热的身躯填满了,至此之后,他再也不想离开她了。
裘晚棠生死未卜之际,他是失了魂。裘晚棠满身是伤的送到他手中之时,他是丢了心。若不是李月梅说道她还有救,恐怕——
裴蓠蠕了蠕唇,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