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着姿势不变,一边打趣道:
    “若是画的岔了,我自然要去向爹爹与娘亲好生哭诉一番,让他们来好好的招待你一回。”
    裴蓠瞬时集中了所有心神,屏息肃神,不敢再有丝毫的大意。要知道裘晚棠一提到裘晋,就让他忍不住想起那累到极致的滋味。
    相当不好受。
    所以虽然明知裘晚棠在与他开玩笑,他还是认真仔细了许多。手掌之下的面颊肌肤细腻温热,裴蓠握着黛笔点在裘晚棠眉间,轻轻描画。那笔触带着酥软的粗糙感,让闭着双眼的裘晚棠感觉越发清晰。
    这微醺的日色之下,一坐一立的两人,那身影被拖拉的颀长。裴蓠浓密的黑睫在眼窝下洒了一道青影。他从一开始的抿唇,到现在略略扬起的浅笑,可见那眉画的越发熟稔了。
    手顿笔落,裴蓠放下黛笔。小指晕染了那鸦青的墨痕,裘晚棠的双眉氤氲着淡淡的苍翠,不重不浅,正是恰到好处。
    然后,裴蓠低俯下了身子,柔吻上那诱引他已久的双唇。
    回国公府的时候,裴蓠在马车上与裘晚棠商量了一番。裘晚棠对那些特殊的礼品着实感兴趣,只是裴蓠严防死守,就是不肯告诉她。
    裘晚棠使了各种法子,然而裴蓠却岿然不动,裘晚棠到最后实在没了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