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生生扭断,无力的瘫软了下来。
那副统一时怔怔,等到手腕还有剧痛传来,他才忽而哀嚎。欧阳苓捏的很有讲究,既能将骨头接回,还能让那副统结结实实的痛一痛。
其余人看着欧阳苓掸了掸手上不存在的灰尘,就地啐了那副统一口。他们不由咽了咽唾沫。有志一同的走的远了些。
欧阳苓站在裴蓠马下负手而立,长吸一口气,吼道:
“出言不逊者,废其口!不遵军令者,废其手足!这里没有军仗,若是触了军条,自有人会来处置。我可以替元帅保证,那比军仗来的滋味多了!!”
欧阳苓虽然看着是斯文,实则与它完全搭不上界。的确,裴蓠当初遇见欧阳兄弟时,用的是极重的法子。如今二人各有成就,但对于裴蓠,二人都是心服口服的。
若不是裴蓠,欧阳弘还是个普通的百户,欧阳苓依旧是个病秧子。裴蓠对他们可谓有再造之恩,哪怕裴蓠如今下了令让他俩自刎,他们也不会多说半个不字。
先有裴磬,后有欧阳苓。这帮兵算是明白自个儿踢到了铁板,一时悔恨交加,独怕裴蓠也让他们变成那般模样。
裴蓠只不过是立了威信,日后训练艰苦,如若不让他们有了敬畏之意。只怕大有麻烦。需知行军打仗,忌讳是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