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考不上同一所也要离她近一点,否则我可就真是‘两地相思佳人好,绿帽高过一层楼’了。”
“哈哈,哈哈。。。”听到韦林自编的诗句,我无耻的笑出了声:“你小子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他白了我一眼,说了一个字:“滚。”
和韦林有两句没两句的聊着,手机突然传来了一声震动。
将手机拿了出来,有一条新的短信提示。
“在干嘛呢。”
短信就这四个字,看向发信人的号码知道是黄思雨。
于是我回复道:“躺在床上休息。”
将她的号码打上备注,过了不一会儿她又回了过来。
“好巧喔,我也是。”还配上了一个符号做的笑容。
没等我回复,手机又震动了起来。
“我这几天晚上每天都做噩梦,我好怕。”
噩梦?我想到了我这几天也是一样每晚都做噩梦。
于是问她:“是什么样的梦?”
她回道:“梦见一个看不清脸的红衣女人还有一个浑身是血婴儿,我晚上睡觉都不敢一个人睡都是和宿舍的闺蜜挤在一张床上。”
红衣女人,婴儿,果然和我做的梦一模一样。这难道是某种暗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