诞的事情,居然还有这么多人相信?”我有些难以理解那些所谓的长乐教徒。
堂哥眼神一闪,笑着说道:“所以说他们是邪教徒啊,都是被洗了脑的人。”
说完,堂哥似乎不愿意再聊关于长乐教的事情,不再主动说话。
“那个,其实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见车内气氛沉默了下来,韦林终于是开口说道。
“我们为什么一定要今天晚上上山来啊,其实我觉得明天白天上山来也是一样的。”说完,韦林突然脸不自然的红了一下。
我和堂哥各自转头看了他一眼,直看得韦林下意识的咽了一下口水。
我知道韦林害怕了,其实我心里同样的紧张,如果不是堂哥信心满满的样子,我会更加紧张,毕竟听完堂哥说的事情,知道我们要面对的是这样的一帮人,就以我们两个十几岁的学生来说,不害怕才是奇怪的事情。
说起来我在电话里是有提议过让堂哥明天再来医院的,可是他似乎一刻都不想等的样子,所以才有了之后的事情。
车子已经快到青石庙位于的半山腰了,堂哥对韦林露出了一缕意味深长的笑意,说道:“其实你也可以选择明天再来,不过明天估计这些黑袍人早就将墓里的东西拿空毁掉了,所以你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