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存活下来,在土壤里扎根。
这时候已经将近夕阳,人影在落日下显得细长,他的声音像是被风刮过来:“我也没来得及问你,这些天你都反思了什么?”
阮薇沉默了一会儿,就说:“我不想让自己的生活再变得更加无药可救。”
朗赞听懂她话中隐藏的含义,他蹙紧眉头,又觉得好笑:“那你是要和我解约?”
阮薇心里一揪,嘴上却固执:“我不想再受那么多无辜的羞辱与谩骂,这仅仅是一次,要是以后还有……”
以后,她能每一次都承受下来吗,她已被叔叔一家伤的心灰意冷。
“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实力,去保桩seven’的位置。”
朗赞早已听出来了,她是真正陷入了自我恐慌,是一种草木皆兵的状态了。
“阮薇,我以曾经参军时属于中国人民解放军的信誉向你发誓,你能获得这个排名,是自己一票票挣来的,任何违反规则的暗箱操作,我都未替你做过。”
他的声音冷峻而沉稳,每一个字都长久地悬浮在半空,就像一杆立在寒风中的长旗,朝着神圣的方向给你指引。
“当初要进娱乐圈时说的那些话呢,你们所谓的‘追梦’,这么不堪一击?”
阮薇被他说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