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低头索吻,那投入的状态像是她比好酒更为醉人。
阮薇被他温柔地吮吻,两个多月空旷的心与肉体都在急切等待,简直就像是在等待一场如神圣的雨水降临。
“不给我打电话的是你,怎么现在又想我了?”
她喝过酒,说话的时候没有平时那么冷静自若,会有些小脾气。
“不理你是硬撑的,想你才是大实话。”
朗赞倒是挺爱她这样的一丝骄纵,就像是被宠坏的小女孩。
其实,这两个月来他也真的是从来没这么烦躁过,每天不是全心全意投入工作,就是在陪父亲去看他们家族企业的厂房时晃神,有时候,烟烫到了手才想起来自己该做些什么。
他想,这样的分别让自己看得也更清楚,她的意义与分量,究竟到了怎样的地步。
阮薇不自然地红着脸,“那你打算怎么道歉,如何补偿?”
他像终于抓着机会,亲吻与爱抚都带有最直接的暗示,“我可以给你我的人。”
“你也不问我要不要。”
朗赞伏在她耳边低语:“你不要我硬塞。”
手指从腰间往下游走,男人的手指居然大胆地直接在她并拢的两腿间轻揉。
阮薇吓得赶紧逃回房里,又被他从后边抓住,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