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你的眼里只有对手和情绪,但却又能知道在场每个人的反应。
卫荛锁着眉头过来看她,“这么烧下去不是办法啊。”
他特意去找金导说明情况,金导放了阮薇半天假,要潇潇把她带去山下村子,那儿有卫生站。
潇潇开着车,兜兜转转来到山脚,手机终于接受到一些微弱的信号,阮薇在开着暖气的车里,脸色有些青,但她终于能给朗赞打电话。
她尽量轻松地问:“你在做什么?”
朗赞愣住,然后才缓缓说:“在工作。”
其实,阮薇并不是真觉得她对于这样艰苦的拍戏过程难以忍受,她年纪还轻,又在为事业奋斗的兴头上,哪里有什么抗不下去的苦。
可她仍然会迫切地想要朗赞的安慰,用来抵抗她在这茫茫世间却感到被世界彻底摒弃的失落感。
“朗总,如果我想你,你可不可以来找我?”
怎能不可以,他若是爱你,你的脆弱就都在他眼底。
朗赞听出她不对劲,语气也慎重不少:“阮薇,你不用这么辛苦,不想干就回来,一切有我在。”
阮薇当然不是真要他这样做,她只想能听一听他的声音。
这真是一种过度的依赖。
她想,就算真有一天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