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想法一无所知。”阮薇忽然有点不耐,“除了那些鼓励,那些成熟大方的话,难道就真的什么也没有了吗?”
面对如此质问,朗赞反应也只是镇静:“我真要怪……就只能怪你太招人,偏偏去惹到那个瘟神。可有什么办法,我看中的人最好,别人怎么能不嫉妒。”
阮薇摇了摇头,拒绝再听他这样的回答。
“你怎么就不觉得受到羞辱呢,这些新闻和谣言,你不觉得烦躁吗?”
她这么觉得,其实是有些无理取闹。
可朗赞对她太好,好到总让自己心生愧疚。
“当然有。”朗赞无意识地伸手,去抚平一处卷角的被单,心中确实有一种焦虑需要排解,“其实……只要一想到你被无数男人意/淫,就会觉得羞怒。”
阮薇的颈部泛红,呼吸也变得略急,她要听的,无非就是这个了吧。
朗赞清了清嗓子,眼底的阴影在她的目光中一格格被放大,“我记得,以前从工作人员那里听说,有个变态会一直拿你的照片自渎。你都不知道,我莫名其妙生闷气生了多久。”
她笑了笑,心中紧张的情绪却被没来由的扩放。
“现在发生这样的事,怎么可能真的不在乎?说些狗屁的话就真能安慰到自己?并不是的。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