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陪我。”
阮薇转念一想,确实没错,简书蔓的话剧《惊春》明天公演,他们之前订好位子要去观赏的。
“是我忘记了,我该罚。”
朗赞看她态度诚恳,倒也不想与她计较这么多了。
“朗赞,《惊春》是我至今付出最多的一部片子,就算因为太投入患上忧郁症,我还是觉得能参与这部戏剧是一种莫大殊荣,我很享受这个过程。”
朗赞曾经不能够理解这种执着,但看她这么努力地拍戏,那忘我专注的整个过程,令他也佩服不已。
“可你这样冷落我,我会后悔把队伍交给你。”
听他竟是说得有些小孩子气,阮薇忍俊不禁:“你真的会后悔?”
男人看着她,一时竟然没说话。
“对不起,是我太专注工作。你说的对,我应该多留些时间给你。”阮薇握着他的手掌,俩人心里都被引得暖洋洋,“不止是你,我也会怕有一天你要离开。”
“你还年轻,这种事只有我这种‘叔叔’才会怕。”
阮薇气得恨不能张嘴咬他。
而事实上朗赞也明白的很,他永远在她心中算不得第一位,何况他要是想家庭与婚姻、孩子,那就更是奢望。
是的,为了与阮薇稳固关系,他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