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的瞬间。”
“你什么时候也学会说这些油嘴滑舌的话了?”阮薇总觉得这与他平日稳重内敛的形象颇为不符,在她指尖的碰触下,他的身体紧绷得厉害。
“那你觉得为我做过最傻的事是什么?”
“挺纵容你的,还有,有时候你并不知道,我会忍不住跑来你训练或者拍戏的地方,远远看你几眼,再离开。”
阮薇眼睛瞪大着,忍不住取笑他,笑得都快岔气。
好在朗少董不与她计较,还怪认真投入地解释:“不过我始终以为,为喜欢的人做傻事,怎么能算傻事……那是荣耀。”
俩人在异国他乡的酒店,就这么乐此不疲地讨论着甜蜜的往事,说着不嫌腻歪的情话。
阮薇主动去摸他的脸,“朗赞,自从喜欢你,我觉得我也有了很大的改变,我感谢这些变化,因为是你让我变得更勇敢,每每总想努力做得更好一些,所以……才足以有了如今的自己,我想和你走入下一个阶段,这其实也是一种完全不同的挑战吧。”
朗赞哑然失笑:“当然,但我相信我们能做得很好。”
窗外远处的雪山,有一马平川的白,凛冽的风卷着细细的雪花,天地被银白色的雪盖得严严实实,雪山与冰封的湖泊交织成一片明媚的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