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宫跟他说说也行。”
重山是她身边的小太监,年纪和她差不多,人很机灵。
赵容华笑了两声,咽下那勺枇杷膏,待到那清香的膏体融化在口中后,才摇摇头道,“罢了,他忙着监国,我这老太婆自是不去讨人嫌了,国事为重,国事为重……”
楚颜忙着说些有的没的,又是夸她容颜艳丽不减当年,又是撒娇说姑姑永远不会老,可是心下却是一片叹息。
不管是她还是赵容华,都心知肚明,哪怕太子不忙,也少有来这个元熙殿。
当初皇上刚走时,有朝臣提出太子的年纪也该取妃了,于是一众大臣开始就此事展开热烈的讨论,什么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太子还差齐家这一项。于是慢慢地,风头就转向了如今朝臣世家里,谁有这个资格当太子妃。
而这种时候,赵容华也开始警惕了,三番两天邀顾祁来元熙殿,一会儿称病,一会儿思念成疾。
她想着那毕竟是自己的儿子,无论如何不会对自己的期待坐视不理。
楚颜劝过赵容华,说是太刻意了反而会令太子心生反感,可是赵容华对家族的忠诚已成病态,谁劝都不听,硬要一意孤行。
后来不知赵容华从哪儿听来的小道消息,说是尚书令沐青卓次子的长女沐念秋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