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意总是不好拂逆的。”
顿了顿,她又真心实意地望着沉香,“初来永安宫,也不知这里的规矩,以后还望多多提点了。”
很少有主子会对一个宫女这么客气,哪怕这宫女是太子身前伺候的大宫女,但主仆之分毕竟摆哪里。
因此沉香面对楚颜这样客气又诚恳的态度,险些手足无措。
“殿下快别这样,折煞奴婢了!”她赶忙低下头去,恭恭敬敬地说,“奴婢是奴婢,殿下是主子,主子要奴婢做什么,奴婢自当谨遵谕旨,您这么说,奴婢实惶恐。”
楚颜却是心知肚明这宫里除了太子以外,恐怕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就是万喜和沉香了,她是主子这个事实虽摆那里,但初来乍到,恩威并济也是必要的。
她从手腕上褪下只翡翠玉镯,轻轻地拉起沉香的手,把镯子套了上去,“用不着自谦,这些年来伺候太子尽心尽力,永安宫也打理得井井有条,今后还要多多请教才是。”
主子的身份也摆出来了,该施的恩惠也施了,沉香明白她的意思,当下也没有推辞,只是望着手上那只晶莹剔透的镯子,俯身道,“殿下请放心,奴婢自当谨遵谕旨,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收拾屋子花去了半个下午的时光,楚颜一共带过来两个贴身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