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他都要赌一把。
白罗到屋子的周边走了一圈,回来汇报,“所有的针孔摄像头都已经失效,那个人的诚意,我们感受到了。”
易子郗淡淡笑了笑,不置可否,交叠着修长的双腿,神色慵懒,手搭在孟遥光腰上,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轻轻拍着。
孟遥光被他弄得有点痒,手反着绕到背后,刚想弄开他的手,却被他裹进了手心里,完全丧失了主动权。
她挣扎了一下却被抓得更紧,看着旁边的人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似的和另外两人继续讨论着,孟遥光瞪得眼睛都快出来了,这样子吊着她的手,很难受啊!
易子郗终于放开了她的手,却改而缠上了她的头发,孟遥光干脆也就由着他去,半倚着柔软的真皮沙发,突然觉得有点困。
迷迷糊糊间,见他们终于做出了决定,孟遥光的眼睛动了动,随后慢慢张开,入目就是站在对面的陌生女子,心里始终有点疑惑,他们不允许自己的行动被外人监视,却能允许这样一个意图明显不善的女人堂而皇之地听他们的讨论……
易子郗见她醒来,一脸怔忪的模样,挑眉问,“怎么?”
他的气息离得极近,热热的,濡湿的,然而,当着别人的面,这种问题,让她怎么说?孟遥光欲言又止,易子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