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芸咬住嘴唇,望着心底爱慕的情郎眉头掬起,不停为三姑娘说话的样子,她的胸口仿佛在滴着血,哽咽道:“表哥,我不介意做小,你若是愿意娶谁都可以,只要别忘了我,就是妾,我也认了!但是千万别不理我。”
秦宁桓一阵茫然,疏离道:“杨姑娘,请自重。”
“自重!”杨芸步步紧逼,说:“前年,你送过我宫灯,去年,你给我做过花灯,我绣的荷包你也未曾拒绝收下,你当真对我一点意思都没有嘛?”
秦宁桓顿时无语,他在家里一向是老大,经常会给弟弟妹妹们做些东西,而且兄弟姐妹们之间交换礼物很正常,他收的荷包更是数不胜数,谁知道哪个是杨芸做的呀。
杨芸目光坚定的看着他,狠心的解开腰间束带,毫不犹豫的扑了过去搂住秦宁桓的腰间,死死的不肯撒手。她身边的丫鬟看准时机,大叫道:“秦少爷,你这是在干什么!”
远处家丁闻讯而来,有机灵的急忙转身,当做什么都没看见似的去后院禀告夫人,也有那傻得不开眼真冲了过去让事情没有余地回转。
秦宁桓从未有过如此厌恶一个女人,他狠狠推开她,冷声道:“你到底有没有一点羞耻之心。”
杨芸忍着心底疼痛,一不做二不休,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