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口气,郑重道:“月哥是世子嫡长子,早晚都要袭爵,你们万不可和他生分了,大家血浓于水一脉相承,唯有家族团结才是立足于世最大的资本。”
靖远侯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无奈,他五个嫡孙,唯有月哥儿性子最软,却偏偏是大房长子,若是越过他立二房的穆哥儿做世子,势必引起轩然大波,家族内部势力肯定会一分为二,白容容和大儿子可不是什么善茬。
宗族里的老人也提议过扶持灿哥儿,这样大儿子和大儿媳应该没事,但是灿哥儿年龄太小了,实在难以服众,宗族里兄弟们谁会听他的?到时候反而更容易让穆哥儿一房做大,再加上虎视眈眈的皇帝在旁边时刻关注靖远侯府内乱,他是绝对不会允许出现此种情况的。
所以大家商议后的决定依然按照祖宗规矩行事,立长立嫡,族内谁都没法质疑,皇帝也乐于看到,再把未来靖远侯的婚事交给皇家决定,面上算是对皇帝仁至义尽,若是如此还遭到猜忌打压,相信朝堂上的言官,也说不出什么。
定国公府
欧阳穆莫名其妙的言论,让梁希宜小心了整整一个月,她都快思索成疾了,最后的结果是依然想不通欧阳穆会看上她的几种可能。她那一天不会是做梦吧,于是产生了幻觉……
秦氏的身子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