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总是有个奔头儿的。
程瑜看着小闵氏面上有松动,便盛了一勺粥,送到小闵氏面前。
小闵氏闻得粥香,有了一会儿,才低头抿了一口。待吃了几口,小闵氏就又落了泪。
从小闵氏屋中出来,程瑜看着院中的大树怔愣了一会儿。
上一世,她就在这个院落中被囚了许多年。时已深秋,树上的黄叶被风一吹,就簌簌落下,绝情如一负心男子般。
这一世,说变了,其实并未变了许多。说没变,但已与前世相差甚远。
至晚间,崔铭听了不允沈乔进门的事,很是感慨了几句。而后他便试探了程瑜,可否将当初沈乔留下的借据毁了。沈乔给崔铭的那些钱,除了被崔铭拿出去应酬,余下的还被崔铭置下了不少私产。崔铭担心着沈乔急红了眼,再来向他讨要私产。
但沈乔这时虽落魄了,可却半点儿为难他铭表哥的心思。在崔府外冻了一天,见无一人理她,就又回了王府。王府那边也无一个愿与她说话,便是往日里从沈家带出的丫头,这时看着沈家无靠,也都各自有了心思,并不再一心对待沈乔。
沈乔独个儿在屋中坐了许久,无一口热饭,无一口热茶,身心俱疲,无一丝力气如往日般弹琴书画。
不知怎的,却又恍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