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很古怪,很复杂,数次欲言又止,这让我很奇怪,要么这本书是他,或者他家中长辈写的,要么是他跟写书之人有旧,而且关系不菲。”“这样啊!”桂寒烟闻言,皱了皱眉头,低下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宁致远则没有辜负众人的期望,又说出了他的那句名言:“先生说得对!”少女在沉吟了片刻,然后看向荀德华问道:“先生,这少年郎给我的感觉很奇怪。”“哦?如何奇怪了?”荀德华似乎也对许一凡很感兴趣,听到少女这么说,他开口问道。“方才,他坐在那边,听我们说话听了那么久,应该知道我们是儒家弟子的身份了,按理说,这样一个不是读书人,却做儒生打扮的少年郎,在知道我们的身份之后,应该主动来交谈一番的,可是,他却没有,甚至还有些刻意的疏远我们,刚才我去借水的时候,他都没等我把说完,就让我拿着东西离开了,这让我很疑惑。”听完少女的疑惑,荀德华也点点头,微微皱了皱眉头,沉吟片刻之后,却笑了笑,说道:“这天下读书人很多,不一定都是出自我们儒家门下的,如果他真的认识写书之人,听到我们方才的交谈,不愿跟我们交谈也是正常的。”少女闻言,皱了皱眉头,似乎对这个答案不是很满意,却一时之间找不到反驳的理由,只好低头不语,而此时,一直没有开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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