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对另外一些人来说,这样一个事实使他们终生难忘:在德国人撤退时炸毁的布热金卡毒气室和焚尸炉废墟上,雏菊花在怒放。】
    【我不希望这个世界变成另一个奥斯维辛,也不希望雏菊花只能在废墟上绽放。】
    【如果可以的话,我的老友,我的挚友,也是我唯一的朋友,苏珏,请让它永远盛放在最合适的季节,在温暖的阳光下,在和煦的微风中,在孩子的笑声里。】
    【这是我作为一个人(事实上我也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自称为人),最后的愿望。】
    【我将它托付给你。】
    最终,关于病毒的所有资料和司翊做的后续研究,在他所留信息的提示下找到了,所有人的情绪却都都很低沉,谁也没想到,事情的原委会是这样。
    其中,最为伤心的人,毫无疑问是苏珏。
    夏黄泉注视着他孤独一人离去的身形,犹豫了片刻。
    “想什么呢?”如此说着的言必行推了她的后背一下。
    “啊?”
    “这种时候,就算是朋友也会去搀对方一把吧,何况你们还是青梅竹马。”言必行口中的香烟静静燃烧着,他缓缓呼出一口青烟,瞥了夏黄泉一眼,“你不是那么无情的人吧?”
    “……怎么可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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