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遇这种事,为什么只有我们九死一生,为什么北地人可以安安全全地坐在家中看热闹……发这样的牢骚,其实是很自然的事情吧?”
“这个当然……”
“但是,”夏黄泉抓了抓头发,表情十分困扰地思考了片刻后,再次开口,“但是,当换个角度来思考的时候,事情又变成另外一个样子了,比如……”她看向言必行,“打个比方吧,比如你和他……”手指商碧落,“之前进了精神病院,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疗终于成功出院。”
“喂!为什么我要进精神病院啊?”言必行不满道。
“都说了是打比方啊!”
“所以说,打比方而已,为什么偏偏是我?”
夏黄泉拿起腰间的刀,狠狠拍在桌上。
“……对,没错!我其实就是神经病!我和阿商都是神经病!”言必行泪流满面地接下了“神经病”的名头,再一看商碧落,人家老神在在,显然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真不知道是该佩服他还是该同情他!
“出院后,你们重新回到了社会当中,但是,其他人都不愿意接近你们,下意识地将你们隔离开来。”夏黄泉歪头问道,“你们会不会觉得很委屈?明明都治好了为什么还要遭受这样的待遇。”
“……”言必行认真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