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在外面,公子若需要帮助,随时招呼我们。”
两女子出去。云孤鸿宽衣解带,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等他洗完澡,推门出去时,老人正在外面等着。
“我已经洗过澡了。现在你可以领着我见玫瑰奴了吧?”
“请跟我来。”
老人领云孤鸿到客房。
“你在这儿稍等片刻,我家主子稍后就来。”
老人退下。云孤鸿环视客房。房间不大,但很精致。正中放着一张桌子,四把椅子。桌子上有一套茶具。在正对门口的墙上,挂着几幅字画。“为报朱衣早邀客,莫教零落委苍苔”,“风流各自胭脂格,雨容何私造化工”,“无力春烟里,多愁暮雨中,不知何事意,深浅两般红。”
云孤鸿寻思,这几幅字都是歌咏玫瑰的。尤其是唐彦谦的“不知何事意,深浅两般红”更是意味深远了。如此看来,这个玫瑰奴定是一个高雅之人。高雅人做事应该光明磊落,可云孤鸿感觉这个“无花阁”内处处透漏着怪异。
“你找我。”
随着说话声,从门外进来一人。此人五十多岁,身着大红色玫瑰袍子,脸上涂抹着胭脂,嘴角有几根稀疏了胡子,修饰很是齐整。云孤鸿又注意到此人的双手,双手修饰很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