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这么细腻,可要好生保养。”侍女不只长的好看,嘴巴也很甜。清脆的声音在耳边献着殷勤,阿迟莞尔。
一家人徐徐走至厅中,坐下来用早餐。新熬的荷叶粥,竹筒饭,二米粥,山药糕,南瓜饼,小花卷,小馒头,各色酱菜,还有阿述和阿逸爱吃的肉食。这小哥儿俩,典型的无肉不欢。
早饭后徐郴去了衙门,徐逊出门会友,徐述、徐逸兄弟到学堂读书,阿迟留在陆芸身边,陪她说家常、做针黹。说是做针黹,其实她手里的活计经常坐下来是什么样,站起身时还是什么样。
陆芸仪态优美的坐在绣棚前,闲闲绣着朵牡丹花。“十月你继祖母过寿,娘亲自绣幅花开富贵给她。”无他,堵人的嘴罢了。虽说是继母,面子上总要尊敬她,不给人把柄。
阿迟嫣然一笑,“我画幅长寿图给她。”她家学渊源,书法、绘画都很拿的出手,继祖母过寿,亲笔画幅长寿图,寓意又好,又显着有诚意,又没什么成本,一举三得。
陆芸手下不停,口中悠悠说道:“你爹爹么,写幅字送过去。你哥哥跟你差不多,画幅松鹤图。阿述和阿逸太小,心意到了就行。”母女二人会意一笑,心中俱是了然。
徐郴的父亲,是户部尚书兼建极殿大学士,内阁次辅徐节。徐节原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