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劢只微笑,并不说话。魏国公府林氏太夫人尚在,叔父伯父、堂兄堂弟共有十几位,伯母婶母、嫂嫂、妹妹更是人数众多。自己若娶了妻,要管理偌大的魏国公府,要周旋应酬这一众族人、长辈,岂是容易的?稚嫩娇弱的小姑娘家,哪能应付的来。
从来是长子娶妻要慎而又慎,次子娶妻便可宽泛许多。张家却不同,张勍身为平北侯府世子,府中只有亲生父母、同母弟妹,家中人口简单,麻烦事一件没有。所以张勍娶妻,只凭自己心意便可,无需顾忌其他。张劢却不是,他的妻,需是有才华、有才能的女子,能和他一起支撑起魏国公府。
过了两天,华山老叟气的哇哇大叫,抓住张劢不依,“臭小子,被人捷足先登了吧?”徐府住进来一位“表少爷”陆琝,是徐太太的娘家侄子,到南京国子监师从大儒蘧老先生的。徐家大少爷徐逊也在南京国子监就读,陆琝这一来,自然是住到徐家,和徐逊同进同出。
张劢何等机灵,笑着安慰白发苍苍的老人家,“师公,命里有时终须有。”见华山老叟脸色稍霁,又微笑加上,“是你的,终归会是你的,跑不了。”哄的华山老叟笑咪咪,“极是,极是。”那小丫头一准儿是我徒孙的小媳妇儿,跑不了。
华山老叟又被徒孙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