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诧异,“这是从何说起?师哥当然不显老了,英俊挺拔,世所无匹。”有些威严,有些不苟言笑,可是,哪里显老了?
张勍委屈说道:“阿劢说,我十四岁时便像四十岁。”傅嵘哧的一声笑了,“小屁孩儿说话,哪里有谱。师哥,明儿见了面,我替你好生教训他!”
“就是。”张勍大为同意,“小屁孩儿任事不懂,就会瞎扯!”颠儿颠儿的喝了了热茶,笑容满面洗漱过,上床安歇。
第二天张劢和阿迟才过来没多大会儿,久未露面的程帛便出现了。她比先前更为清减,也更为袅娜婉转,楚楚动人,“二表哥,二表嫂。”程帛周到的见了礼,声音也好,身段也好,都娇娇柔柔的,惹人怜惜。
张劢很守礼,既有程帛这远房表妹在,他不便久留,起身告辞,“师公在后山么?我去陪他老人家。”张橦兴致勃勃的站起来,“二哥,我也去!”兄妹二人一起走了。
傅嵘跟在悠然身边学着料理家务,阿迟便陪着程帛闲坐品茗,说说家常。阿迟的敷衍应酬功夫还过的去,温和悠闲的说着饮食、脂粉、衣饰,绝不冷场,绝不让客人觉着慢待,说的却全是毫无意义的废话。
程帛幽幽叹了口气。自己是不速之客,不招人待见,难道自己不知道么?可是若不厚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