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国公爷和新夫人离了府!”省的闹起纠纷,自己帮着哪头都不合适。国公爷,惹不起;嫡母,也是惹不起。
他老婆苏氏躺在床上,脸色阴沉,“你是打算着过年也不让我好了?”张恳打了个激灵,跑到门后躲着,啰啰嗦嚏说道:“等,等国公爷去了南京……”
“他要正月十五之后才动身!”苏氏积蓄了半天的精神,化作一声怒吼。张恳吓的差点儿跪下,满脸陪笑说道:“太太,短日子好熬,短日子好熬。”
苏氏很想把他拎过来教训一通,奈何身上没力气,只好怒气冲冲瞪着他,恨铁不成钢。张劢他是晚辈!徐氏更是个十六七岁、任事不懂的小姑娘!瞧瞧你这点子出息,我虽是弱女子,替你羞也羞死了。
“府里,过年准备的如何了?”半晌,苏氏冷冷问道。张恳忙一五一十回禀,“府里跟往年一样,诸事都已备办齐当,再也出不了差子的。太太,新夫人虽是才进门,管事、婆子们都是使老了的,照着旧例办理即可,简便的很。”你别看不上新夫人了,人家年纪虽小,为人处世很稳当,魏国公府秩序井然,有条不紊。
苏氏瞪了张恳一眼,无奈的闭上了眼睛。这狠心贼,儿女被他哄住了,仆妇们被他吓住了,真看不出,他竟也有这手腕。张恳,你个没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