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一声,“徐素华,你敢听么?”这么缺德的事 ,这么阴损的事,你回想起来,能吃的下饭、能睡的着觉?午夜梦回,不会毛骨悚然?
阿迟欠欠身,简短道:“愿闻其详。”
徐素敏阴森的目光看向阿迟,“从前,我竟一直被蒙在鼓里。自从定下这门亲事,我就在想为什么,总也想不通。好端端的,青阳为什么要当众求娶我?我和她虽见过面,并没刻意讨好她,她也未曾青目于我。我过门后,她待我并不亲热,甚至屡屡为难。”
“当众求娶,那是志在必得。她既不喜欢我,那又是因着什么呢?定国公府是勋贵,她是皇室公主,跟祖父这内阁次辅干系不大。再说了,自我进门后,她也好,定国公府也好,并没有事求到祖父面前。”
“如今,我终于明白,是为什么了。”
“腊月里头忙活祭祖之事,她更加暴躁,‘阿德尚无子嗣,我有何面目见于家列祖列宗?’我侍立在一旁,她厉声指着我骂,骂我没用,骂我拢不住她那宝贝儿子,最后她脱口而出,‘若不是邓贵妃开了口,我怎会……’话没说完,她也觉着不对,讪讪的咽了回去,把我打发走了。”
“若不是邓贵妃开了口,若不是邓贵妃开了口。”徐素敏喃喃,“我想啊想啊,想不明白,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