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杀人也。”沿途之上痴痴望着白衣男子的大姑娘小媳妇比比皆是,失态就失态吧,丢人就丢人吧,美人难再得。这样风采的男子,多少年才出一个啊。
白衣男子骑术绝佳,穿行闹市,洒脱自如。定府大街两旁多有高楼,楼上一扇扇窗户争先恐后的打开,如此美人,先睹为快。
驰至吉安侯府门前,白衣男子飞身下马,门前迎出一队仆从,“六少爷回来了!六少爷安好!”早有机灵的飞奔进去送信,更有人点头哈腰的带路,“六少爷,您这边请。二老太爷盼着您呢,望眼欲穿。”
这白衣男子正是水冰心的幼子钟珩。他忧心祖父,日夜兼程从辽东赶回,如今竟是迫不及待要见到病床上的祖父,脚下生风一般,走的极快。若是寻常之人,快走时风度仪态总是难以保持,偏他得天独厚,即便如此,也给人“飘忽若神,凌波微步”的美妙感觉。
“珩儿,珩儿……”病床上的老人颤巍巍举起右手,嘴唇艰难的一张一合,叫着孙子的名字。钟珩离家时,祖父还是红润乐和的老人,如今却憔悴苍老的不像样子,钟珩五内俱焚,扑到榻前叫道:“祖父!”
吉安侯府以军功起家,早年间,子弟大多从军。后来安逸日子过久了,子弟懈怠的多,上进的少,像钟珩这样到辽东上